如果把我的人生分成两个重要的部分,这里就是我人生第二个部分的起点。
我在这个地方住了3年。前后一年半分别在不一样的宿舍。由于大学方面需要征用到旧宿舍的地段,后一年半我搬到了全新的宿舍。可是我对大学80%的回忆是来自前一年半的生活。
2001年的七月,我来到了这个要讲英文的地方。一个我必须要从头开始的地方...
这是我对SH的第一个印象,是当初知道被NUS录取后,上网寻找被安排宿舍时找到的。至今看回这张照片,当初对于大学生涯的憧憬,即将要当菜鸟的战战兢兢,其实还在。
大学的三年里,我都住在SH里的Block B。住在这里的人与狗,都被称为Beeker。不用查字典找Beeker是什么意思,我在大一时找过了,没有这个字。
这是一张蛮有感觉的照片的,照片里左下角的走廊是唯一的“出路”,是不管你到哪里的“必经”之地。我看了就有一种很累的感觉,因为常常下午午睡的时刻必须路经此廊去上课。这里也是‘苏剑恩走路’的案发现场。
这个看起来很像老人院的block,就是我遗失了我天真的狂笑声的地方。因为离开这里后,我很少大声狂笑。
这个房间可说是Block当时最happening 的房间,常常会莫明其妙的客似云来,到访的人数绵绵不绝,有男有女,比怡红院还要红。
有时你在睡觉的时候,会有人自动到房里用你的电脑玩game,我的酸梅也常常变少了,但是楼下却没有女生怀孕,还真的莫明其妙。
这张照片应该是从B317门口拍下的,因为是我每天早上起床后都会看到的情景。晒衣架上常常生意兴隆,因为常常有人晒衣服,没人收衣服。等到雨天被雨淋湿后,再洗再晒,生意当然好啦。
她是我们宿舍的aunty,负责我们block B的清洁工作,也是唯一除了我妈之外,胆敢在我睡觉时进来我房间打扫的女人。还有,她是海南人,常常有一句没一句的用海南话跟我这个海南子沟通,所以我在大学的三年其实还有副修海南话。
这个是男生的厕所+冲凉房,因为女生的就没有那么的整齐。(我是听说的,是啦。) 这个是我与Egon认识的地方。Orientation的第一天,我七早八早就起床冲冷水澡,然后被Egon发现这个变态的马来西亚人竟然在凌晨五点冲冷水澡。后来,我们成为了兄弟,我也戒掉了冲冷水澡的习惯。
这里是TV Lounge,在大一的时候,我是这里的负责人。 负责人的意思除了负责整洁,负责供应VCD的人。其实我是在搞不清楚状况下成为TV Lounge的负责人。在Orientation期间,整个block的学生需要投选出适当的人选来维持一些有关Block学生活动的运作,类似居民协会的运作。对于一般人来讲其实是sai gang(屎工)。在投选过程中,自己被人推上去了贼船去竞选。
不要看小这个小小的竞选,候选人必须要有竞选的宣言与计划。听着别人用着流利的英文把他们所谓的计划说的有龙有凤时,我其实觉得是蛮无聊。当自己被问及如被选上此职位,自己将有什么计划时。我用着半咸不烂,带点bahasa baku发音的英文说:“如果我能担任此职位,除了保证TV lounge的整洁之外,我还会大量添置“马来西亚版”的VCD于TV Lounge 中与大家分享。”
后来,天降大任与本人。
后来,我履行我竞选时期的承诺,
大量提供“马来西亚版”的VCD与选民分享。
又后来,我觉得我可以成为马来西亚的政治家,
因为我只履行了我的承诺一次而已。
花了这么多口水,其实是想强调这是一个很重要的过程。
花了这么多口水,其实是想强调这是一个很重要的过程。
如果没有这个莫明其妙的过程,我就不会与Block Com 里的几个人成为好朋友。
也或许我会在下一个学年就搬离SH了,然后我的成绩会非常好,然后拿到First Class...
这是Block B 养的鲤鱼。水池是个小b的字母的形状,很特别。大一的时候,这个水池的负责人是zc,也是屎工,但是比较专业。除了要换水保持鱼水的干净外,还得观察鱼儿们的状态,其实并不容易,不是我们这种政客可以handle的。很喜欢在鱼池边看鱼,发白日梦,睡午觉。美中不足的是,就是不能看美女。
因为那个时候的Block B 没有女人。
这个鱼池还有一个很变态的用途。
慢慢的,ponding也变成了一种文化。
有人得罪你,找人pond他。
有人生日,找人pond他。
有人考完试在那里雅文雅舞,找人pond他。
有人吃饱无聊,去找人来pond。
所以,宁可被男人制服,也不要被栽在Block B可怕的女人手上。而且你会看透平时与你称兄道弟的人,在一旁袖手旁观。 (受害者是“苏剑恩走路”的创始人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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