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hursday, April 27, 2006

看女子

昨天在KLIA看到一位金发少女。以本人阅人无数的经验来说,(尤其是看女子) 她可是第一个我亲眼见到的“绝色美女”,至少是到目前为止。有人一定会认为,只要是女的,洪书义都会说她是美女。可是我从来都不曾用过“绝色”这两个字。(虽然我曾经用过“完美”) 我不想形容她 的外貌,因为我担心我的书写能力无法把她给我的感觉给完完全全的表达,我更担心我的形容词会有所误导,毕竟人与人之间对同一个字或词的了解或解释是有着一定的距离。

后来,我们在候机室不期而遇,(对我而言是“不期而遇”)原来我和她乘搭同一班飞机回新加坡。在我在人群中找到一个空位坐下后的五分钟,恰巧她坐在我对面的空位。(真的是那么巧,是我先坐下来的下来的。) 这时,我就有机会将这位天人给看得更清楚,仔细。这时,我看到钻石里的瑕疵,证明上帝造物是不会完美的。我看到她的眼睛部份一带有着若隐若现的雀斑...唉!一阵的感慨后,我还是觉得一般的美女仍然无法与她媲美。(纯粹个人意见)

抵达新加坡后,我再次重遇对方。(我是用“重遇”,不是用“相遇”) 在从机舱走到关卡的路上,她一直走在我的前面。看着她的背影,我心里带有一丝丝的不甘,因为她高过我大概5~10cm。一路目送她到关卡,我才黯然的一个人从Acess Card的lane离开了Arrival Hall。

在回家的路上,我在计程车能望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,回味着刚刚留在脑里的倩影。赫然想起,为什么我刚刚会感到不甘?(我常会这样,无端端想起一些即有关又无关的东西) 我只是看女子罢了,干嘛我要感到不甘啊。她身高高过我关我屁事?我黯什么然啊? (这句不是粗话。)

想深一层,我们男子看女子,究竟是用什么角度来看呢?是不是好像欣赏着某个风景?或者好像欣赏一辆汽车,一个手表那么样呢?

我倒认为男子看女子就像是欣赏一辆车子。车子的外形,性能固然重要,但男子通常都会把自己放在“如果我拥有这辆车子”的立场来判断。这辆车子的外形再好看,性能再好,可是我们不把自己摆在拥有那辆车子的立场,我们是不会有那种切身的feel。看女子,也是一样吧?哈哈。(又多了一个歪理了。)

那是不是说,男子是不会欣赏一些不能拥有的东西,好像风景之类的。好像是,因为不能拥有,怎么切身去feel呢?每当女子对男子说:“今晚的月色真美啊。”男子通常都是不懂的。所以他们常说“对啊,因为有你,所以很美。”其实是不关风景的事,如果可以拥有你,石头都是美的啦。哈哈哈哈...

P/s: 我是说男子,不是说男人,有着一定的分别的噢。
P/s 2: 给所有我亲眼见过的女生,她比你们美。=P
P/s 3: 纯粹个人看法,不代表全男人类的看法。非常纯粹“看女子”而已,不包括看后追。

Wednesday, April 19, 2006

别人的

很多时候都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很有品味的人。对于买东西,我其实一直都没什么眼光。一般来说,只要看得顺眼又需要的,我都买得很随便。我的身边有着很多很多的很有品味的朋友,看他们的穿着,打扮,对于品牌的认识与研究,都比我好太多了。和他们在一起,总会觉得自己好像很老土...

常常走在人群中,有意无意的都会看看与比较别人的东西。

常常看到别人的领带总是比较好看,不懂他们在哪里买的。自己去买的时候,却找不懂类似的感觉。想自己去选择,却怕自己的眼光老套。毕竟好的领带其实很不便宜,花了钱买了却还让人说老套,好像很笨酱。

常常觉得别人带的手表好像很不错...
常常觉得别人的穿的上衣好像很好看...
常常觉得别人的工事包好像很“in”...

走在闹市,常常觉得别人的女朋友好像很美...

Tuesday, April 18, 2006

我走在上班的路上,途中会经过一条白色的小道,这是我每天上班必经之路。也不知为什么, 我忽然想知道,这条路,我还需要走多久?

我想起以前走过的路。从家里到邻居家玩的路,从家里到学校的路,从家里去打工的路,从家里去到她家的路,从马六甲到新加坡的路,从宿舍到LT的路,从宿舍搬回到大姐家的路,然后是每天上班的路... 走过这么多的路,最长的那条路是从马六甲到新加坡的路。

从家里出发的路,我懂得每一条路的方向。无论如何我都会找到回家的路,因为我知道,家就在我后面。

一条间隔线,分别了两种感觉。南北大道前的路,是从家里出发的路。而南北大道后的路,是从心出发的路。从心出发,我感觉不到从前有家在背后的安全感,我告诉我自己,你长大了,得学会走路,走出你自己的路。

白色小道,上班的路,我其实是踩着别人的脚步,别人的脚步的下面是另一个别人的脚步,我无法知道那是谁的脚步,我只能肯定那绝对不是我的脚步。

走着走着,我赫然发现,原来在马六甲到新加坡之前的路,其实是我自己走出去的路。那之前,没人教过我怎么走,每一条都是我自己走出的路。

走出去,就有路...
这里会是我,衣锦还乡处???

Monday, April 17, 2006

春田花花同学会

昨天刚看了这部电影,里面有一片段令我异常的激动。我把那一段的对白copy了下来,或许你会从文字里你会feel不到那原来的味道。不过我相信有一些你们一定可以感觉到那隐隐的的意思... 因为那就是你我的每一天的写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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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关系,这一集就先跟大家讲“脑壳坏掉”。好了,你可否跟大家说说你的脑壳是怎么个坏法?”

“噢,那个脑壳老是好像迷迷糊糊的”

“是不是好像我们所谓的‘呆头呆脑’?”

“不是呀,我思考和做事都没问题的。只是那记忆力,就算是五分钟以前发生的事我都可以忘得一干二净。”

“这么严重?那你还记不记得刚才你从哪来?”

“不记得了。”

“那你还记不记得怎么认路回家呢?”

“是呀,不记得了。”

“有个问题我想问问,太奇怪了,你没有了记忆力,那你的日常生活怎么过?”

“还是一样:起床呀,穿衣服,上班。”

“怎样上班?”

“不就搭地铁。”

“你怎么知道在哪个站下车?”

“不知道呀,我也是搭的差不多... 看到人家下车,我跟着下。哈哈”

“然后到哪去呢?”

“唔...不知道呀,那些公司通常都在商业大厦。总之随便走进一部电梯,总会有人按个钮...”

“到了那些公司...你做什么?”

“唔...不知道呀,随便找个门口进去,进了门,没人干涉,就找个位子,坐下办公了。”

“那些东西你会做吗?”

“不用会的,问问人家就行了,不过原来人人都不会的。那就随便打几个电话,讲一堆话,又到了午饭的时间了。”

“午饭你倒记得?”

“不用记的,肚子饿不用记的嘛。然后就跟人家回公司了...”

“那下班后呢?”

“喝点东西,然后就回家。”

“你怎么记得你家在哪?”

“不记得呀,都是什么轩呀,什么华庭... 我随便按些密码嘟嘟嘟嘟嘟,能进去就行了。”

“哇,那屋子是不是人家的啊?”

“什么人家不人家?人人的家都是按了给银行的。进了门,狗不咬,就是自己的家了。哈哈哈。然后就冲凉,吃东西,然后就看一会电视,然后跟老婆...嘻嘻...上床睡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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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aturday, April 15, 2006

不写信不代表我忘记你

还记得吗?我们是Form 2的时候认识的。那时是我的中学,马六甲公教中学红新月会的营火会。你们一群来自外州的红新月会会员被邀请到我们的学校来。这种情况,是我们和尚学校“久旱逢甘露”的时候,有机会认识新朋友,又有女生,哈哈。坦白说,事后我其实并不记得你们任何一个人的样子。因为我家教严格,妈妈不让我在求学时期认识女生,哈哈。

第一封信,是你开始的。第二封信,也是你写的。第三与第四封信的寄出,才换来我的第一封回信。两个星期里收到四封你的信,我还不回信,我就是真的没人性。那个时期,你的名字在我家还蛮红的。从此,我有了一位“笔友”,第一位笔友,也是唯一的笔友。

我们来往的信件其实并不是很多,也不频密。最大的原因是,你的这位笔友是天生提笔手酸症候群,一拿起笔就会手酸,写了几分钟,那字体就会像吉隆坡的高速公路的艺术那样,左右穿插,龙飞凤舞。医生说天生提笔手酸症候群是不能根治的,为了避免一命呜呼,就必须避免动笔太多。哈哈...

对啊,我相信你心里一直都会这么想,我总是有我的“理由”少回信,或不回信,连一年一度的贺卡有时都会没寄。我其实并不是一位很好的“笔友”,这点你比我更了解吧。

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我们的相识是很偶然,联络并不频密,见面更不用说了。我们应该只见过少过五次面吧?而且其中一次并不是“相见”的那种,对吧?你记得有一年的营火会后,大概是午夜十二点,我们公教的几个工委和你们几个外州来的“贵宾”打篮球,而且一打就停不了,一直到半夜三点多吧。事后的几天,我才从你的信件中得知,你原来在一直都在一旁观看,而且“捧场”到散场。我忘了我是否有告诉过你,其实我感觉到一种怪怪的感觉,(当然不是那种自以为是的感觉啦,我又不是帅哥) 原来当天你在场。后来你举家搬到沙巴,你我相见的机会就更渺了。

和你的相识,应该有十一年了吧?这些日子,虽然你我的联络并不频密,不知道为什么,我却会把你我的感情当着是老朋友的那种感觉。你我的感情其实并不常灌溉,可是我却觉得你我一直都会很关心彼此的近况。你我的了解不深厚,没有那种历经生死的经过,可是我却觉得我的心中还是保持着那种纯纯的感觉,很简单,很直接的,只因为你是我的朋友。那种感觉,没有华丽的包装,更没有虚伪的成分。我常想,如果我们常见面,我们感情的成分可能将会被现实污染了

人生的路上,我们会遇到很多很多不同的人,真真假假的人,给过我们希望的人,也让我们失望的人。我很庆幸我的人生的路上有你这位朋友,我们纯纯的感情很不现实,也因如此,我不曾让对方有过任何伤心与失望,这样其实是更好,不是吗?感谢那首四封信,它们让我拥有一位心灵里完美的“朋友”。

一直维持我们这份纯纯的感情的,其实是这句“不写信不代表我忘记你”。当年我看到这一句话,我马上想起了你。这句话完完全全的道出我心里深处的感觉,是一种承诺的感觉。至今,我仍然觉得你会feel到我想要表达的感觉,或许就像你第一次看到这一句话时的感觉。

今天是你的生日,你的生日我年年都记得,只是有时忘了寄贺卡而已... 今早收到你的sms,贺卡应该到了吧。 今年我可记得,因为“不寄贺卡不代表我忘记你生日”这句话是不能年年都用的,这是必杀技来的。祝你生日快乐,希望你一家健康,心想事成。快结婚了吧?我知道你一定会幸福的...

感谢你的出现... 你我的感情让我更确定了,感情是完美在心里,而不是在现实生活。

Thursday, April 13, 2006

6,26, 46...

今早睡过了头,比平时晚了一个小时起床。 比较上个星期的睡眠质,这个礼拜的真的睡得不怎么好。虽然说睡迟了,可是我却慢条斯理的准备上班,只因为我平时是起得早,而今天是起得刚刚好。(妈的,还有押韵咧。)

在下楼的途中,我在电梯里遇到了一位中年人。当电梯门关上时,我从电梯门上的镜子看到一个很对比。这位中年人,大概四十多岁,头发有点稀疏,(简直是没梳) 身上穿的白领族的长袖装,裁剪是松阔形,双眼呆滞,略有驼背。

倒影中的我,最明显的分别是,我少了二十年。我看起来比较年轻,穿着比较整齐,整个人看起来比较有精神,有活力。(我是用“比较”,未必是“一定”) 看着我自己的倒影,我看到自己的眼睛,刹那间闪过了几秒钟类似那中年人的眼神...顿时,我想起了昨天拿到公司去做扫描的照片,我六岁时拍的车头照。

照片里的眼神,有着浓浓的“不知天高地厚”的味道,那时候的我,又少了二十年。

原来,六岁时是不知“天高地厚”,二十六岁略知“天高地厚”,或许四十六岁是太过了解而逃避“天高地厚”...

我不懂,或许等我四十六岁再告诉你。

Friday, April 07, 2006

Lepaking...

难得在马六甲的礼拜五,与友人约好到Mahkota闲逛。
心血来潮的想要买一双凉鞋。

友人:“买sandal 啊?”
我:“是啊,我的sandal被人家偷了很久了,想买很久了,一直找不到喜欢的。”

“oh...想买怎样的?”

“比较喜欢运动牌子的,我之前那双是FILA的。”

“Dr Gardin的不错咧,要不要去看看。”

“不要啦,我都讲我想找运动牌子的罗。我在新加坡找了很久,不是外形不美,就是价钱太贵。有时候不在乎那价钱时,又觉得没什么感觉想要买。”

“哇唠,你很嫌leeeee...”

“没有啦,买东西嘛,要看感觉的,尤其是用在身上的。我一直想找回之前那双FILA,一模一样的,可是怎么找也找不到。妈的,才穿了三个月,就被偷去,那贼还真的有眼光。

“像你这样什么都讲感觉,看你几时可以找到...”

“不要紧,慢慢找罗。”

“还慢慢找?不年轻了咧!”

“大哥,我现在好像只是要买鞋,是吗?可以吗?”

“............ 可以可以可以可以可以!”

Wednesday, April 05, 2006

今夜你会不会来?

昨夜你又来了。
你又问我同一个问题,

“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?”
“哪个约定?”
“你忘了?”
“能不能再告诉我?我真的记不起。”

你笑笑不答,但你的眼神闪过一丝的失望。
我无言...

今夜你会不会来?
我真的想不起哪个约定...

Monday, April 03, 2006

清明时节分外明,月到中秋雨纷纷

哈哈,每逢清明中秋我都喜欢将以上的对子乱对一通。之前几年已经把它的上句对下句,现在将它们一一分尸。完全谈不上工整,也感觉不到那原来的意义,但这对我有着一定的意义。记得第一次乱对的时候,还在NUS。一夥宿舍的好友因为这个乱对而笑破肚皮。

记得以前在hall的日子,常有这些语文的笑话。以下是一些朋友的成语造句。

“你赶快不翼而飞吧。”

“我的钱包里已经寥寥无几。”

最好笑的一次是,那是一天晚餐后,与一位blockmate漫步回到block去。忽然想起今天是电视连续剧“书剑恩仇录”的大结局。于是对这位帅帅又有一点 娘娘的blockmate说,

“走快点,我要赶回去看书剑恩仇录。”

“什么?谁人走路??”

“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”

“妈的,书...剑...恩...仇...录...,是一本书,现在优频道在播着这本书的连续剧啦。”

“Ohhhhhh... 这样子是吗?那么“苏剑恩”是谁?”

“.....................”(喷血,喷饭... 然后笑到缺氧,趴在地上不治....)

在hall的日子,就是那么的无忧无虑,除了上课下课,就是嘻嘻哈哈。这么转眼间就步入社会了,在商场上瞎混也混了一年半接近两年了。两年内把从前的理想抱负一一的过滤干净,从前的不实际的梦想已被剥得干干净净,留下的除了一些很实际的计划之外,只是那从前的一些回忆。

上个周末回家,距离上一次回家已经接近一个月了,这次回家的感觉真的是恍如隔世。(就是有这么严重) 这次回家除了想看看爸爸妈妈外,还有就是一年一度的清明节扫墓与一个月一次的理发。或许很多朋友都不知道,我只在马六甲剪头发,而且只是去那家从我十七岁开始就光顾至今的理发店理发而已。她们手艺也不是说超好,我也不是贪她们的价钱便宜。可是我就是不习惯到别家去。

一年一度的清明节,不管以前功课再忙(虽然好像没有忙功课过),现在工作多么的忙碌,我仍然坚持每年回到马六甲去扫墓。在扫墓的那天,我很自然的早起,然后帮爸爸妈妈把一切上山扫墓的必需品搬上车,然后一家人浩浩荡荡的出发。

一路上,我很不经意的想起一些回忆。

记得有一年的清明节,刚拿到驾照那年的清明节,妈妈第一次准许我开车载全家人上山。在这条十字路口,我人生第一次开车死火,在这里。

记得有一年的清明节,山下的这家老人院,我们经过这家老人院时,妈妈问我以后她老了会不会送她进去住。我说好啊。从此每年上山经过这里时,妈妈一定会提起。

记得有一年的清明节,我们一家人上山去,可是怎么找也找不到阿公和阿婆的坟墓,后来是被我发现的。家人说,阿公以前最疼我,所以只让我找到。其实我想告诉大家,我只记得妈妈以前告诉过我,阿公的坟墓附近有一棵树,我是找那棵树然后才找到阿公的坟墓的。

还有好多好多零零碎碎“记得有一年的清明节"的片段,只会在上山的过程的途中会重播。在扫墓的过程中,也是全家人聚在一起的时刻,以前家境不怎么好的时候也是这样的,幸好现在还是这样。一家人嘻嘻哈哈的将阿公的家打扫的干干净净。感觉真好...

发现自己渐渐地,不经意地寻找着过去的记忆。借着重复的做回同一样事情来让身体与大脑回忆起一些尘封的记忆。回马六甲剪头发,那里有着我中学时的回忆,大学时期熟悉的剪刀声。每年上山扫墓,那里的山路有我童年的脚步,阿公的门前有我们一家人以前的笑声。

今天下班前,把好不容易掰成言之有理的三月月结报告交上给老板,然后回到座位上。忽然想起两天前的周末夜,我一个人在马六甲的家,虽然一个人坐在客厅里,家里虽然很安静,却到处都是熟悉的触觉,心是满满的。 “回去找自己??”

想到这里,忽然走到老板的房里,“老板,我礼拜五要请假。” “又回马六甲啊?”“嘻嘻,对啊。” (心里面却是暗骂“要你管。”)

哈哈,我这个礼拜可以early declare我自己的long weekend。